要知道人家薛林可是正儿八经的职业选手啊,而且还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呢!那身手简直厉害得超乎想象,收拾你长海岂不是轻而易举如同玩耍一般!
实际上,长海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凭借真本事闯荡江湖崛起的,纯粹就是依仗着胆子大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要说真刀真枪地干一场,他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混混罢了,根本就不是对手。
咱们再来说说长海有多艰难吧!想当年,他们兄弟二人由于家境贫寒,实在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才踏入江湖这条路。结果呢,后来连腿都被人打断了。
好在贤哥出手相助,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让长海的生活逐渐安稳下来,赚点小钱养活自己,买几辆二手小客车维持生计。谁能料到竟然会碰上这种倒霉事。
此时此刻,倒在地上的长海,那张脸肿胀得犹如猪头一般,眼睛几乎完全睁不开,嘴巴也被打得歪斜变形。
王老五走到于长海身旁,一屁股蹲了下去!他伸手对着于长海的脸,啪啪啪连拍了几下,嘴里喊道:“哎!醒醒!醒醒!”
此刻,长海的眼睛虽然睁着,可他的意识是否清醒,无人知晓。王老五盯着于长海说道:“我告诉你,于长海,今天我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但你记住了,你什么时候同意合作,你的车什么时候才能到手。你别妄想跟我耍什么花招,想在背后阴我?要是让我知道你举报我,或者想害我,哼!”
说着,王老五看向了薛林,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是我兄弟薛林,身上也背小金人,根本不惧多你长海这一条命,听没听见?此刻的长海,也不知有没有听见,脑袋迷迷糊糊地晃荡着。
王老五对着于长海的脸,“啪嚓”!扇了个大嘴巴,然而于长海毫无反应。在一旁的小国,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海哥!海哥!”不停地呼喊着。
王老五回头看向小国,“刚才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等这货醒了,你给他带个话!来!你现在把他给我弄走,赶紧滚!”这时小国走过来,将长海搀扶起来,小国一侧身,顺势把长海背到了背上。
刚要离开时,旁边用枪顶着小国脑袋的捕快说道:“你给我记住了,小兄弟。回去告诉你大哥,在辽源和长春,我们都有人脉。你最好同意,否则不光是你跑辽源的那几辆车拿不到,你们其他的车线也别想干了,听到没有?”
小国此刻心中愤恨,但也无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国二话不说,咬着牙,背着长海走出了屋子。随后上车,直接返回长春汽车厂。在这里,他没有去医院,而是找了一个熟悉的诊所,为长海处理脸上的伤口。
此时,王老五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他觉得长海这小子就是个贪得无厌的无赖,根本算不上什么大哥。一看这长海,王老五觉得给他六千块都太多了!王老五和这帮人根本瞧不起于长海。
然而,话说回来,长海在这一时期,确实算不上汽车厂的顶级老大,至多也就是个打手。不过,这帮老大都还挺给长海面子,没人敢惹他,倒不是怕他,混社会的可没谁怕谁这一说!只是不想自找麻烦,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犯不着嘛!这个阶段,海哥就是这样的状态。
可在 96 年贤哥去世后,海哥与人发生冲突,把人家房子给炸了,自此一战成名,随后才登上巅峰。
这边的王老五瞧见于长海,觉得普普通通,遂在长春汽车厂一带寻觅可合作之人。后来,借由刚才那个持枪的警察,寻得汽车厂的高占南。且说这于长海被小国子送至汽车厂旁的一家诊所。
在此处,伤口处理完毕,但脑袋仍处于半昏迷之态!待到次日上午,于长海才稍稍缓过神来,头脑略微清醒了些。待恢复意识后,于长海坦言,身上无一处不疼。他呲牙咧嘴地坐起,在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摸摸,虽疼痛难忍,但也并无大碍!
于长海对小国子说道:“小国啊!我的脸,咋感觉这么木呢?你去给我拿个镜子,我看看!!咋都没知觉了呢?”
小国一脸无奈地说道:“哥呀!您就别再盯着看了,就算您瞪大眼睛瞧个没完,恐怕也认不出自己来了。您瞧瞧您如今这张脸,简直和那猪头没啥两样!还有啊,哥,您开口说话的时候,难道就没察觉到有风从嘴里漏出去吗?”
长海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颊,疑惑地回答道:“似乎确实有这种感觉呢……而且我也觉得自己讲话的声音变得怪怪的,都不像我自己发出来的了。哎,那个啥,小国啊!昨天我他娘的被人打得晕头转向,之后到底是咋回到这儿来的?”
小国赶忙解释道:“哥呀,后来是我把您背回来的。那帮家伙真是一点道义都不讲!那会儿您已经昏过去了所以没听见,他们让我转达给您,如果我们不同意跟他们合作,那这辆车铁定是不会还给我们了。”
于长海重重地叹了口气,愤愤不平地骂道:“他奶奶的,这事儿可真是够窝囊的,实在是太丢人现眼啦!小国呀!我那两颗手雷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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