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头老二带着一帮兄弟们,刚刚一下车,就遭遇了沙老七和郝树春的埋伏。后面四轮车上的人还不到20秒,就被沙老七那帮兄弟给打败了,有的逃跑,有的四散逃窜。
接着,沙老七那帮兄弟又把这辆面包车砸得稀巴烂,然后把老二和他的几个兄弟从车里揪了出来。
沙老七走到老二面前,用钢管指着他问道:“哎,老二啊!你姐夫在哪里呢?”
老二这时有些害怕地回答道:“七哥,这事真的搞错了,我没想到是你来啊!不然,我也不会带这么多人过来。我还以为是其他人来闹事呢。”
沙老七一咧嘴,嘿嘿笑道:“我去,你这小子脑子转得够快的哈!竟然还想把自己给撇清关系。老二啊!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就是来找事的!”说完,沙老七眼睛一瞪,手中的钢管呜地一声就挥了出去,直奔老二的脑袋而去。要是被这钢管打实了,老二的脑袋绝对会开花。
老二见状,急忙侧身躲闪,但还是没能完全避开,钢管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锁骨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锁骨瞬间断裂。老二痛得大声惨叫起来,声音凄厉无比。
沙老七可不管这些,他扑到老二身上,挥舞着钢管,狠狠地砸向对方,口中还不停地骂道:“妈的,敢跟我装逼!看我不收拾你!还敢骗我,拿砖头子当钱来骗我!”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打得老二连连哀嚎。
旁边的兄弟一看,这沙老七有点搂不住火了,这郝树春上去把沙老七就给拽住了,老七老七,别他妈打了,一会儿打出事了!
“这小子就是个跑腿的,打电话把他姐夫叫来!”沙老七一脚踹开面前的老二,顺手将手中的钢管扔到一旁,喘着粗气说道。
此刻的沙老七只觉得无比畅快,这两天的郁闷和憋屈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通通发泄了出去。
“妈的,还敢说我啥也不是!我看你们才他妈啥也不是!”沙老七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一边又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老二,“呐!你赶快的给你姐夫打电话,告诉他,给我赶快送钱来!不过,五万可不好使了,你让他给我拿二十万,听到没有?”
此时的老二虽然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但还是呲着牙说道:“行,行,七哥,我现在打!我现在打!”说完,便掏出手机拨打起电话。
老二那帮兄弟们,除去已经逃跑的,剩下的能有个**个人,有的在地下躺着,甚至直接就装死了,心想只要不起来,你总不能再揍我吧;还有的则抱着头在旁边蹲着,都被沙老七这帮人给控制住了。
老二连忙给他姐夫裴老板打去了电话:“哎,姐夫,姐夫!”
裴老板一接电话,疑惑道:“咋地啦?你这啥动静啊?”
那头老二带着哭腔说道:“姐夫,你快来吧!长春的七爷过来啦!”
裴老板一听,顿时皱起眉头,骂道:“长春七爷?谁呀,沙老七呀?妈的,这小子是没完了,打不服他呀!”
老二急忙说道:“姐夫啊!你快过来吧!我和这帮兄弟全在沙老七手里的,他让你马上把钱送过来,但是5万块钱不好使了,姐夫这回要20万。”
“姐夫你赶快想招救我呀!我们这帮兄弟全都给灭这了,你赶快拿钱吧!再不拿钱今天我就得废这!”
裴老板一听,这事情有点严重了,赶忙说道:“老二啊!这样,你把电话给沙老七我跟他说。”
这头沙老七接过电话,语气嚣张地说道:“喂,裴老板呐!挺好的呗!”
裴老板在电话里说道:“老七呀!多了我不说了,这回呀!老哥见识到你老七的厉害了。你这样,你别动我小舅子,咱们有话好说,我现在就往那头去,我把钱给你送过去!”
沙老七冷笑一声,回应道:“你记住了裴老板,二十万,少一个子儿,你这工地就干不下去!还有你的小舅子,你肯定也领不走!”他语气严厉地威胁着对方。
接着,沙老七继续说道:“你这样,我就给你两个小时时间,如果你不过来送钱,你这工地我再给你砸一遍!剩下你小舅子我给你拉长春去,到时候就不是说20万的事了。”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按照常理来说,裴老板此时应该选择用钱来解决问题,这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工地就在那里,而小舅子又被对方掌控着,直接给钱了事不就好了吗?
然而,这位裴老板并不甘心屈服,他认为沙老七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而是觉得小舅子太过软弱无能。在范家屯这样一个小地方,就算把所有的地痞流氓都召集起来,人数也不会太多。
而且,裴老板本人也曾涉足过黑道,深知其中的门道。如果这次轻易妥协让步,说不定日后会被这些地痞流氓缠上,没完没了地索要钱财。
今天要一万,明天可能就要两万,永无止境。
因此,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还是应该通过暴力手段解决问题。这种方式简单粗暴,只要将对方彻底打败,一切就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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