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作为皇室、异姓王、公侯将相,牢牢把持皇朝全部官职和上升途径。
其分支便是炼气家族,前往各州主政一方或扎根繁衍,再分支便往府县。
貌似已有气运皇朝雏形,实则完全不沾边,更像是披着人皮的厉鬼骷髅。
阶级固化牢不可破,没有科举和察举,不看能力只看出身,简直令人绝望。
世家子弟自出生起坐享其成,普通百姓一生劳碌命,几乎永无翻身之日。
周林即便贵为皇朝君主,也对这种制度深恶痛绝。
心里盘算,是否把这对俊男美女给宰了,让鲁家伤伤元气,省得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趁着做菜工夫,思来想去决定暂且罢手,等有机会再说。
趾高气昂进入鲁家镇的两名修士,怎会想到,自己刚刚躲过一场杀劫。
这会正跟鲁子言相谈甚欢,其中女修士倒没太大举动,反而是男修,一直跟鲁舒娴眉目传情。
得到对方眼色,好似心有灵犀,起身告退回房等待。
瞅脸上的表情,若非衣着场面不对,还以为她今天出嫁当新娘子。
重要人物离开,鲁子言挥手让其他子弟,也全部退下。
待只有三人相处之时,立马变得毕恭毕敬,就差跪下磕头。
“敢问上师,主支可有什么吩咐,在下必定全力办妥”
“分家主有心了,来前我们也得族长谕令,还需尊驾多多协助”
“岂敢岂敢”鲁子言活像条哈巴狗,区别只在于没给人舔鞋。
甭管怎么说,态度表明一切,有人愿意接任务,这对俊男美女也一点不客气。
“好叫家主知晓,那屈梁山近来活动频繁猖獗”
“各地世家多被骚扰杀害者,简直是丧尽天良”
“奈何山高林密,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几次发兵都未能成功”
“贼寇气焰嚣张,族长为尽快消灭乱象,欲行引蛇出洞之计”
男修讲完话,喝口茶润润嗓子,现在该女修说完后边内容。
“或许运气使然,上半月攻山时,抓了一批老弱妇孺”
“其中有几个女子,乃蟠龙寨几个头领亲眷,届时这些人将在潭明府受审”
“到时全部贬为官妓,还请家主放出消息,大肆宣扬”
“就不信他们能袖手旁观,前来救援便是自投罗网”
“此计甚妙”鲁子言端起酒杯喝彩“二位上师请放心,包在我身上”
满口答应,还保证亲自出马,二人听完不疑有他,直接告辞退场。
确定人走远了,才叫来心腹管事,就是那个把周林引进宅院,看着风烛残年的老头。
“家主,真依照上族旨意办事,我们很可能成为屈梁山死敌”
“把他们逼急眼,很可能会对家中子弟动手,那样得不偿失”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鲁子言这会又换了张脸,咬牙怒骂,好像跟谁有杀父之仇。
“上族旨意能怎么办,这帮混蛋出事躲后面,领功抢头名,烂摊子都交给我收拾”
“鲁融昌、鲁融贞这兄妹俩,明面坐镇保分支平安,实则监视我干好这件事”
“怕惹是非上身,就拿我当出头鸟,扣上屎盆子,还有一口大锅,当真用心歹毒”
“家主,不要那么悲观”老管事耐心宽慰道“依老奴看,可让三小姐去说说情”
“毕竟她与鲁融昌情深意重,宁可被上族废去修为,也没指认孩子生父,光这份人情足够讨价还价”
鲁子言冷哼一声,对此不抱希望“非我亲生女儿,凭什么卖力帮忙”
“这孩子心思沉稳,知道得把人情用在刀刃上,可不会掺和肮脏破事”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老管事凑近了,神秘兮兮说道“三小姐不行,院里还有位三姑爷”
“份量绝对足够,由他出面当个摆设,到时大造声势,祸水东引,您自然能撇清关系”
“不错,此计甚妙”鲁子言烦恼尽去,整个人豁然开朗,立马吩咐家丁,准备相应事宜。
而在另外一边,鲁舒娴闺房中,有男女赤身**,在床上翻云覆雨,浓情蜜意,折腾到大汗淋漓才停止。
“娴妹,这些年苦了你,等我筑基以后,便娶你为妻,此生不离不弃”
“融昌哥不用担心我,家里待着很好,我和孩子并没受到什么影响”
鲁融昌稍稍放松一点,紧接着又眉头紧锁,心中极为烦闷。
“娴儿,那个叫夏侯遗的废物,还是尽早杀了吧”
“省得他成天对你有非分之想,或者对儿子心生歹意,该如何是好”
“这个嘛”鲁舒娴略显迟疑,片刻后心虚的说道“我与他自成亲后,只见过两面”
“也从不让他在孩子面前出现,这个废物整日在酒楼干活,没什么特殊爱好”
“想来是个认命的普通贱民,不会对我们这构成威胁”
怀中粉嫩洁白的小美人,当自己面偏袒其他男人,让鲁融昌心里很不是滋味。
感觉自己被戴了顶绿帽子,顿时面色阴沉,瞬间又恢复如常,还表现的很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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