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棒梗这会儿悄悄地探出头,目光投向秦京茹。他见秦京茹一直没有喝水,心里不由得焦急起来。
“这个秦京茹怎么不喝水呀?”棒梗眉头紧皱,满心的疑惑,“刚刚我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啊?”他努力地回忆着之前的每一个细节,反复确认自己确实没有让秦京茹发现任何端倪。
然后,棒梗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心里暗自嘀咕道:“或许秦京茹就是还没渴吧。等她口渴了,到时候就会喝。”这般想着,他便转回了头,一头扎进床上,准备睡个大觉。至于刘海中那边,还得等他下班回来了,自己再找机会去把泻药下到他们家做饭的那个水缸里。
就在棒梗渐入梦乡之时,小当却因为口渴醒了过来。她眨巴着大眼睛,四下望了望,一眼就看到了秦京茹脚边那杯还未动过的水。于是,小当伸出小手,正要端起水杯喝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京茹眼疾手快,立马将水杯抢了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水倒出了门外。虽然她并不知道这水里到底有什么问题,但她心里清楚,不喝直接倒掉总归是没错的。
“小姨,怎么了呀?”小当这会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迷茫,“这水看着也没问题啊,没虫子啊。”她不解地望着秦京茹,那纯真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没有,刚刚小姨的口水不小心掉了进去。”秦京茹的脑子飞速转动,随口编了个理由,“小姨给你重新倒点水。”说着,她准备用这个杯子倒水,可突然想到里面可能会有一些残留。
为了确保小当的安全,秦京茹重新找了一个水杯,给小当倒满了水。至于原本的那个水杯,则被随意地放在了一旁。
随后,秦京茹便又坐下来,开始糊火柴盒子。小当喝完水后,也乖巧地跑到秦京茹旁边,伸出小手帮忙。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糊火柴盒子的细微声响。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很快就来到了下午。这会儿,棒梗已经睡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双眼,然后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可恶,都这个时候了,也不弄饭吃。”棒梗带着怒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双眼中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这会儿抬起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根本不想搭理棒梗这个混小子。
这时,小当开口说道:“哥,我们已经吃完了午饭了,刚刚小姨去叫你,你怎么都不起来?”
棒梗听到小当的话后,心里的怒火更盛,他固执地认为秦京茹就是故意不叫醒他的。
“什么叫不醒?我肯定是你没有认真地喊。”棒梗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暗暗下定决心,等自己老妈回来后,一定要好好告秦京茹一状。
“秦京茹,现在你快点儿去给我做饭吃。”棒梗双手抱胸,趾高气昂地像吩咐下人一样指使着秦京茹。
对于棒梗的话,此时秦京茹只是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她才不会听这小子的话呢。
这时棒梗看见秦京茹的样子,瞬间就明白了,就她这态度,肯定是不会给自己做饭的。
“大哥,厨房里还有两个窝窝头。”小当这会儿怯生生地说道,“你等一下拿热水凑合着吃吧。”
棒梗听到自己妹妹的话后点了点头,然后狠狠地瞪了秦京茹一眼。
随后,他转身来到保温瓶旁,倒了点热水。就在他倒热水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秦京茹眼神中突然亮出了一道金光。因为他装水的杯子,正是刚刚自己觉得有问题的那一个。
这时,秦京茹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窃喜,心想这小子等一下肯定有苦头吃了。
棒梗将水倒好后,便去厨房将窝窝头拿了出来,随后坐在一旁。他用热水拌着窝窝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当他吃完之后,便坐在原地,身子往后一靠,开始休息起来。
秦京茹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活计,不再理会棒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棒梗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变得有些难看。
随后,一个响亮的放屁声便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哥,你放的屁真臭。”小当这会儿赶紧捂住鼻子,一边用手在自己鼻子面前使劲地挥来挥去,一边满脸鄙夷地看着棒梗。
而这时,秦京茹心里已经明白了,棒梗准备的多半是泻药或者是巴豆之类的东西。
“可恶的小子。”秦京茹这会儿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还好自己没有去喝那杯水,要是喝了的话,自己今天可就出大丑了。她还想着找个城里人嫁了,要是出了这个丑,那还得了。
“不行,我要上厕所了。”棒梗说完,便一把抓起卫生纸,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院子里的人看到棒梗咻的一下就跑了出去,顿时都围了过来。
“不是,这小子难道又是想跑出去吗?”一个大爷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
“没有没有,我刚刚看见他手上抓着厕纸,应该是想上厕所。”一个大妈赶紧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他跑这么快干什么?害得我以为他要跑了。”大爷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解。
“可能是来不及了吧。”另一个年轻人笑着说道。
大家这会儿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
随后,都摇摇头,转头开始聊起了自己的家常。
过了七八分钟,他们便看见棒梗,这会儿捂着肚子,慢慢地走了回来。
“棒梗,你这是吃坏了肚子吗?”一个好心的阿姨关切地问道。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另一个叔叔也凑过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们昨天晚上吃的什么呀?怎么感觉你这情况很严重啊。”一个老奶奶也忍不住问道。
大家这会儿都注意到棒梗的脸色有点儿苍白,纷纷投来关心的目光。
棒梗这会儿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表示自己没事。
他总不能告诉这些人,哦,我喝了自己下给小姨的泻药吧。
大家见棒梗摆手,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小子。
而这时,秦京茹见他回来了,便笑呵呵地坐在位置上,一脸得意地看着他。
“哥,你没事吧?”小当注意到棒梗回来了,便开口问道。
“没事,死不了。”棒梗霸气地摆了摆手,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等他坐下来休息了四五分钟,突然,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于是,他立马又拿起卫生纸,再次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这会儿,秦京茹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对棒梗的一种嘲笑。
小当不明所以地看着秦京茹,“小姨,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没什么。”秦京茹这会儿笑着摆了摆手,试图掩饰自己的得意。
“哦哦。”小当见状,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继续玩自己的。
这会儿,火柴盒子已经糊得差不多了,她们也就不着急了,都在慢悠悠地边玩边做。
而院子里的人看着棒梗再一次飞奔而去,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有点不对头啊。”一个中年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他不会吃到泻药或者是巴豆什么了吧?”一个年轻人猜测道。
“不应该呀,泻药他应该弄不到吧。”一个大妈摇了摇头,不太相信。
“我也是说,而且巴豆这东西谁家不是挂得高高的呀。”另一个大妈附和道。
大家都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感觉十分奇怪,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次,棒梗在厕所里多蹲了一会儿才回来。
只是,棒梗那叫一个后悔呀,要是当时自己没用那个水杯喝热水就好了。
现在好了,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拉出来了。
当棒梗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家里时,秦京茹却笑呵呵地蹲下了身子,看着他。
“臭小子,说你是不是在水杯里放了泻药?”秦京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质问。
“哼!”棒梗见状,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想搭理她。
“切,不说就不说。”秦京茹撇了撇嘴,“反正这事等一下我会告诉堂姐的。”
“让她来好好收拾你。”秦京茹用手指戳了戳棒梗的头,然后便坐了回去。
没多久,便来到了下班的时候。
南易这会儿提着自己的工具包,慢悠悠地向着家里走来。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也不知道一大爷有没有帮我把肉给弄到啊?”
就在他快要到达四合院门口的时候,这会儿,工业部的一辆小汽车缓缓地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南易和一些下班回来的人都好奇地看着这辆小汽车,不知道里面坐着什么人,又为何会停在这里。
就在大家疑惑之际,从小汽车上走下来了两个人。
“你好同志,请问南易是在这里吗?”说来也巧,他们两人正好询问的是南易。
“我就是南易。”南易这会儿迷茫地看着他们两个,心里充满了疑惑。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不认识这些人啊。
“哦,你不是找张工帮忙弄点肉吗?我们给你送来了。”两人这会儿笑呵呵地说道,脸上洋溢着热情。
同时,两人羡慕地看着南易,心里想着能够和张工住在一起就是好啊,有点什么事还可以找张工帮忙。
“哦,原来是这样。”南易恍然大悟,同时心中充满了感激,“真是太感谢一大爷了。”
“两位同志也麻烦你们了,这么晚了还来送肉。”南易这会儿不好意思地看着两人,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周围的人看见这辆小汽车是专门来给南易送东西的,大家的眼中都瞬间充满了羡慕,那目光仿佛能将南易给淹没。
“没想到一大爷真的给南易搞到肉来了。”一个大妈忍不住感叹道,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汽车里的猪肉,嘴里啧啧称奇。
“是啊,看这个样子,怕是还有不少肉呢。”旁边的大爷伸长了脖子,努力想要看清车内的情况,脸上满是羡慕与渴望的神情。
“确实啊,真羡慕啊!”一个年轻人双手抱在胸前,眼中流露出向往的神色,“要是一大爷愿意帮我弄点肉回来就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
“哈哈哈,老台,你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另一个中年人笑着打趣道,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变得热闹非凡。
周围的人这会儿闹做一团,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弥漫。然而,在这看似欢快的氛围中,所有人眼底都难以掩饰地充满了对南易的羡慕。
“南易同志你家住在哪儿的啊?”其中一人热情地问道,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我们帮你把这猪肉送到你家去!”另一人也跟着说道,同时跃跃欲试地准备动手搬猪肉。
两人这会儿笑着,眼神中充满了善意和热心。
“两位同志不用了,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们的了!”南易的脸上露出感激又有些惶恐的表情,他连忙摆了摆手,神色焦急地说道,“要是还让麻烦你们搬猪肉的话,那我还不愧疚死啊!”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决,目光中满是对两人的感激与不安。
同时,南易迅速从自己衣服兜里拿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钱。那钱被他的手紧紧攥着,仿佛攥着一份厚重的情谊。
“两人这是猪肉钱。”南易的声音坚定而不容拒绝,“多的,是我给你们的烟钱,辛苦你们跑这一趟了。”他不等他们拒绝,直接将钱塞进了他们的衣服兜里,动作利落而果断。
“同志,这可不好啊!”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脸上满是焦急与坚决,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拒绝之意。
“就是就是,猪肉钱我们收,可是你给的这个烟钱我们万万不能要。”他们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语气急促而诚恳,仿佛生怕南易误会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