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背叛就是背叛,你说再多也是无用,我造神族对付叛徒的手段你是清楚的,你可要看清楚现在的形势才好,否则将来后悔莫及。”古夏眼睛一转,正色说道:“天术老贼虽强,可惜他已经被打到了年轻时的状态,难以重回巅峰,对上巨灵顶多也就是五五开,时间长了恐怕还要吃大亏。天绝和安一更是不必说,他们连法王都不是,被灭杀只是迟早的事,绝无侥幸。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玉系法王,也不过就是刚刚晋升的法王,宝神至少有八成以上的胜算,你觉得你现在反叛,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天九幽,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现在只要全力助我夺得天人族的天人之树,就是大功一件,族长定然不会负你,将来成为一组之长也不是难事,该如何选择,你自己要想清楚明白。再说了,那天术老贼如此对你,你又何必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你把自己当天人族的一员,他可未必是这样想的。”
天九幽扫视了一眼战斗中的众人,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情况看来,他们确实没什么胜算。”
“对嘛,那个天若度不成气候,不必理会他,等我们拿下天顶星之后,我们可助你成为天人族的新帝。”古夏连忙又蛊惑道。
“听起来不算,可惜我的属相生的不太好,恐怕难以消受这样的好处。”天九幽叹气道。
“这和你的属相有没什么关系?”古夏皱眉。
“你没听说过一句老话,驴这个东西太倔,赶着不走,打着倒退。不幸的是,我正好是属驴的,人家喂到嘴里的东西,一点难点都没有,我还真就吃不下去,还是喜欢挑战一下有难度的吃食。”天九幽笑眯眯的说道。
古夏立刻知道自己被天九幽戏耍了,冷冷地盯着他说道:“你想清楚明白就好,你我一战,胜负难料,火王和赤鬼只怕不用片刻时间,就能够杀了天绝和安一,到时候三对一,就算你是空间法王,你还能逃的掉吗?”
天九幽看了一眼陷入苦战中的安一说道:“别人我不知道,安一那个家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杀死他的。”
“一个不是法王的人,又受了重伤,他还能如何?”古夏不屑道。
“安一,他说你很快就会被杀死了,你已经弱到了这种程度吗?”天九幽没有理会古夏,向着虚空中大战的安一嘲讽道。
“能杀死我的人很多,可惜我现在还不想死,他们就只能再等一等了。”身上已经满是剑伤的安一,突然间身上光芒暴涨。
时空好似在他的身上回溯,不但身上的伤快速消失,身体也在不断地向着没有受伤之前的状态回溯。
身上的甲壳复原,背后断掉的黑白之翼也在快速回复,转眼间竟然就回到了他与天术帝大战之前的状态。
“赤鬼,你我可以放手一战了。”安一看着对面的赤鬼说道。
“如此甚好,时空双系天法,果然非同一般的强,你当得我的食物。”赤鬼咧嘴笑了起来,露出锯齿一般的双排牙齿,手中的血剑,散发着强烈的血腥气息。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剑上沾染的血液,闭上眼睛,露出了陶醉之色。
“真是美妙绝伦的血液,这是世间无上的美味,能够赐予我无边的力量。”赤鬼说着,身形一闪而逝,竟然来到了安一的身后。
他竟然用出了空间法则的瞬移,安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同时瞬移,两道身影在虚空中不断的瞬移,他们的战斗肉眼已经难以看到。
古夏见状露出惊愕之色,受了如此重创的安一,竟然就这样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他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可是事到如今,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安一就算能够勉强支撑一段时间,天绝被杀,我与火王以二敌一,依然胜券在握。”古夏阴沉着脸说道。
“想的不错,可惜你没有机会了。”天九幽淡淡地说道。
“你想在火王杀了天绝之前杀了我?做梦吧,你的空间法则虽然厉害,我的速之法则也不会弱于你,你我一战,别说你未必能赢,就算能赢,恐怕也要很长时间之后了。”古夏身上的法则波动,身体进入了诡异的状态,他明明就站在那里,可是看着却感觉有些模糊重影。
这是因为古夏一直在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在左右移动,只是因为太快了,才会让人出现他就在原地没动的错觉。
“哈哈,你跑的那么快,想要杀你确实没有那么容易。”天九幽大笑着伸出手掌,往天空中一指。
天空中突然裂开一道空间裂痕,一顶缠绕着无数冰晶光链的王冠从裂痕中落了下来,直直的落向了天绝与火王的战场。
“静止王冠!”古夏立刻就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了,对着火王大吼道:“火王,阻止天绝,别让他靠近王冠。”
“他没有机会了。”火王身上的火焰化为吞噬天地的火龙,向着已经身体已经快要像是冰雕一样融化的天绝吞噬而去。
天绝冲向静止王冠的身体,还没有到达静止王冠前,就被那火龙彻底吞噬。
“一个天法,能够在我面前活到现在,你已经足够强了。可惜,天法终究不是法王。”火王看着火龙爆发出恐怖的高温,要把天绝的冰体彻底炼化。
“天九幽,你想用静止王冠帮助天绝成为法王,可惜了,他根本碰不到王冠。”古夏看着天九幽嘲讽道。
“谁说他需要碰到静止王冠了?”天九幽笑眯眯地说道。
“碰不到静止王冠,他要如何成为法……王……”古夏像是想到了什么,惊骇地转头看向了火龙和静止王冠。
当啷!当啷!
静止王冠上的冰晶光链竟然一条条崩碎,转瞬间那静止王冠竟然自己向着火龙之中冲去。
静止王冠所至,一切活动都好似静止了下来,燃烧的火焰好似定格了一样,任由那王冠进入了其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