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装作关心的看着田丽丽,一脸担心的说:“丽丽,听说你奶奶想把你嫁给韩云雅她二哥,你们现在闹成这样,你嫁过去还不得受气呀!”
“谁要嫁给她那个傻子二哥,我才不稀罕呢!”田丽丽恶狠狠的说,谁不知道韩云峥三句话不来,小小怎么样怎么样的,烦都烦死了。
杨小荷一听,嘴角上扬,这样自己就放心了。只是下一瞬间,杨小荷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田丽丽听了,快速走进园子,摘了两根黄瓜,递给她。
“快吃吧!”
有人相信自己的话,让田丽丽感觉找到了知己,就连肚子感觉都没那么疼了。
“谢谢丽丽,我太饿了。”说着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连头都没抬。
田丽丽不知道,因为杨家要给杨小荷找婆家了,找的都是给彩礼多的人家,可能出高价彩礼的人家,哪里有好的,好的话用买媳妇。
所以杨小荷看上了韩云峥,因为韩家对儿媳妇好,而且还有新房子,劳动力多,最重要的是韩云峥是工人。
她听说田家要把田丽丽嫁给韩云峥,她心里着急,想找韩云峥吧!他住县里不回村,想去韩家跟韩云雅套套近乎,韩云雅又不理自己。
这时听村里人说田丽丽和韩云雅的事,她才想从田丽丽这边下手,搅黄这桩婚事。
自己目的达到了,还把肚子吃饱了,杨小荷就不想多待了,找了借口就回去上工了。
她今天的工分还没挣够,她不能再多待了,否则天黑之前干不完,回家又要挨打了。
知青点
女知青宿舍这边,李俏俏正拿着罐头吃,宋可妍趴在炕上看书。
“俏俏,听说过几天咱们知青点还新房子。还有单间,你住吗?”
“住,多少钱都住!”
住在这大通铺上,自己都快疯了,晚上睡觉,咬牙放屁吧唧嘴样样都有,更可怕的还有人说梦话。
再有,住一起,有人一点都不知道讲卫生,身上味老大了,自己也不知道洗洗,那味都熏人。
还有就是有人手脚不干净,自己的东西老是被用,只要忘记收起来,那一准被用了,或是不见了。
“那俏俏,你想过住单间之后,我们的吃饭问题吗?”
“这有啥好想的?”
一脸奇怪的看着宋可妍,不都是在一起吃吗?还用想吗?
一看李俏俏就没想过单独开火的问题,自己可不想在吃夹生饭了,住了单间,一准单独开火。
“可妍,你是说到时候我们单独开火?”
“嗯,我们都来自不同地方,口味不同,一起吃有太多的不方便,而且我们女同志胃口小,一起吃不划算。”
“到时候我要看锦寒他们,到时候我们一起吃。”李俏俏眼睛亮亮的,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可妍,你说,锦寒他们会回来住吗?”
“他们也是知青,知青点上住的开了,他们当然要搬回来住。”
其实宋可妍心里也没底,如果程锦寒他们愿意住韩家,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她感觉,程锦寒她们会回来住的。
“可妍,你说那个韩云雅,她长的一点也不像是村里人,你看过她那个未婚夫吗?”
“看到过,我来的比你早两个多月,那个解放军因为救了被韩清丽推河里的韩云雅,所以被迫与韩云雅订的婚。”
其实他们知青这边只是听说,谁也没看到过那个顾江州,只是远远的看到,个子挺高,身材挺拔。
听村里的大娘们说,生的很好看,而且是军官。都说韩云雅攀上高枝了。
再有就是那三百块钱的彩礼,和两百块钱的零花钱,让村里不少人羡慕,要不韩家也不能盖起那几间房子了。
这些钱在城里,也是多的了,更何况是这个小山村里。让多少人羡慕嫉妒。
就为了有人照顾韩云雅,韩云峥就去了县里当工人,由此可见,那个男人的权势有多强。
可是书中都没有出现过,先是韩云瑶没有嫁给知青,韩云雅也没有死在河里,还定可以为军官当未婚夫,在一个就是牛棚里的那两位老人。
好多与书中不同的地方,最大的不同,就是韩家了,可自己试探了多次,都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可妍,你说今天韩云雅发病,有没有可能是装的?”李俏俏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装的?不会,我看的真真的,翟大夫给她行针后,她的脸色才好了一些。”自己当时也认为可能韩云雅装的,可自己一直看着,不像是装的。
“你说韩家奇怪不?村里谁家不是重男轻女,到他们家反着,而且把一个病秧子当宝贝。”
李俏俏家里虽然条件好,但是还是避免不了重男轻女,只是相对来说轻一点,自己受宠一点。
可跟韩云雅一比,那都没法比了,让自己一个城里人都羡慕嫉妒她,韩家人是真的疼那个病秧子。
就她那房间,放到城里,也是顶顶好的,而且布置的很温馨,可见韩家人的用心。
“那有什么用呀!你看今天就这么一下,韩云雅都犯病晕倒,谁会愿意娶一个啥都干不了的媳妇。”
宋可妍一脸不赞同,“俏俏,韩云雅长的漂亮,而且听说性子也很好。”也许人家就看上她的脸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可妍那个田丽丽真的不能交,蠢得要命。今天差点害死我们,要是韩云雅有个好歹,咱们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是呀!”本来想利用田丽丽,在试探一下韩家的,没想到,差点出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韩家人怕是要跟自己拼命了。
“平时看她小嘴叭叭叭的挺热情,没想到是个蠢得。”
“我听说,田家奶奶和爷爷已经去了韩家赔礼,咱们小心一点吧!”
“今天的事,我们最好别往外说。”
“我知道,可妍,你吃吗?”扬了扬手上的罐头。
“不了。”宋可妍并不想吃李俏俏的口水,就果断拒绝了。
两个人,没再说话,各自干各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