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与你个提醒,最好运转龙神体,天晷但若落下,你便失了施展的机会。”
此时赵寻安已然压制住心中悸动,声音平静的说,金银二色蚁群般爬满全身化作甲胄,同样二色背光于身后徐徐运转。
紧接三面金银掺半的盾牌显化,未曾出手赵寻安便把混沌战体与混沌盾张开,之后便要施展攻伐大术,上手便要火力全开。
“你也同样!”
“蛟龙变!”
单于文鸣咧嘴笑,双眸变作赤红有熊熊火焰与身周燃烧,脚尖点地瞬间便至身前,龙牙剑直冲赵寻安胸腹刺来。
早有防备的赵寻安不闪不避,后带天晷同样急速刺出,赤红锋芒汇于一点,正是六钧歌里单体攻伐最胜的六钧,西山日!
“轰~!”
刀锋剑芒正正相撞,只是一点,两股无匹之力便轰然爆开,化作蕴藏恐怖力量的狂风汹涌四面八方!
无数大木被狂风刮起,大地被硬生生刮去数丈,天地间飞沙走石,顿时昏天暗地!
赵灵儿三人惊恐的看着远方景象,方圆十数里如同末日。
“噹噹噹~”
大招将出两人刀剑便不断相交,出手速度之快已成幻象,一击之后再无机会施展攻伐大术,如今所看便是谁的技击之数更加精湛,刀锋更加锐利!
“噗~!”
天晷与单于文鸣脸庞擦过,虽未触及,可散溢刀气依旧在其面部切出见骨深痕。
而相冲刺过的龙牙剑也是瞬间爆掉两面金银二色的混沌盾,却被第三面牢牢挡住。
“噗!”
又是皮肉绽裂的声响,反手带刀的赵寻安又与单于文鸣斜肋斩出一道可见白森森肋骨的深口,血水立时飞溅而出。
连续遭创的单于文鸣半点不睬自己伤口,只是不断挥舞手中龙牙,寻找时机一击毙命。
“噗!”
便在天晷刺穿腹部刹那,终究让单于文鸣抓住机会,龙牙剑碎掉最后一面混沌盾深深刺入赵寻安左胸,与后背穿出。
同受重创的两人未曾停手,同时抬起拳头用力打向对方眉心。
“嘭~!”
拳头同时落下,掺杂仙元的真气轰然爆发,两人神识俱被震荡瞬间倒飞数百丈,可还未落地便同时斩落刀剑:
“时乘六龙,以御天!”
“潜蛟走水,翻江倒海!”
刀剑长河夹杂呼啸于天际雨落,黑红浪涛虚空生,带着海啸大音席卷,天地因之震颤。
“......这是大尊能够拥有的本事?”
蔺兰帝姬瞠目结舌的说,鹿嬷嬷苦笑:
“一个是可以与古族仙尊战平的绝代天骄,一个是拥有传说真龙体的真龙转世,攻伐之力,恐怕早已突破修真巅峰,步入了渡劫境地。”
赵灵儿轻咬嘴唇,看着波涛般不断震颤抖动的大地思绪万千,未曾想那腌臜东西的主子竟然这般强大,便出生后就从未见过这般恐怖手段。
若非爹爹机缘巧合寻来,自己下场定然凄惨,自今往后却要用心修行,不言其它,总要能够自保才好!
“噹噹噹~”
攻伐大术还在不停的落,混沌战体消散的赵寻安与同样消了遍体火焰的单于文鸣再次站作一团,虽说手持锋芒,可互相间的距离不及三尺。
锐利锋芒不断于双方身体划过,血水便如破了口子的皮囊,哗哗的流。
“好手段,不过大乘境界却拥仙家才有仙元,奸夫,若是我传扬出去,你说可会有隐世仙尊甚或古族仙家偷偷找上?”
刀剑相交间单于文鸣嗤笑着说,赵寻安同样嗤笑着回: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般,灵气里同样掺杂仙元,你我一般,却是如何宣扬?”
“嘭!”
借由赵寻安分心,便在刀剑相抵刹那刹那单于文鸣一拳打在赵寻安肩头,筋骨一阵咯咯响:
“十大超脱洞天仙尊皆知,吾乃取得转世诡道佛众金身仙元,来路正当可查,却不是你这般阴沟里手段采的能比!”
赵寻安借力旋身一记撩阴腿正中单于文鸣胯下,清晰听到嘭的一声闷响,随之两人同时倒退五十丈,却是心有灵犀的一起疗伤。
往嘴里扔了一瓶灵液,赵寻安嗤笑的说:
“哪来的诡道佛众,分明是西山传承陨落的万尊佛,却被你们龙神幽虚天封闭在了虚陵洞天,想的便是夺取他们的机缘天分。”
“你猜猜,若我宣扬开来,天下佛众与你龙神幽虚天,会是如何看法?”
撇拉着腿正在服药的单于文鸣用力把丹药吞入腹中,震惊的说:
“你竟然知晓此事,难不成捉走他们的就是你?”
“难怪拥有仙元,原来也是夺了他们的金身仙元!”
“屁话,莫把赵某当做你等腌臜!”
赵寻安大大的呸了一口,随之双手合十,竟有道道佛光与身显化,香火功德萦绕,隐约间诸多信众齐念经文:
“我于数年前得西方大渊灵山两世尊传承,如今乃是灵山世尊,仙元正当,岂会如你般掠夺?”
听闻赵寻安言语单于文鸣再惊,世上不是没有兼顾佛道两家的修真,可如赵寻安这般立与峰顶的,真就未曾听闻过。
赵寻安轻点眉心,般若莲花显化徐徐转,实相看得分明。
“与你说个明白,将将交手我只用八成力,再出手你半点胜算未有,与你个机会发下毒誓,离去后与天下说明错在自己。”
“还楚不语清白,退掉婚约再不得纠缠,否则,定取你狗命做偿!”
听闻赵寻安言语单于文鸣禁不住眯眼,将将那般伟力竟然只是八成力,却是真是假?
“还楚不语清白?”
单于文鸣仰天大笑,紧接用龙牙剑指着赵寻安大声说:
“若非你污了楚不语声名,我俩如今定是人人羡慕的天仙道侣,始作俑者便是你,却让我来道歉,你可还有良心?”
“......清白与否霍林洞天上下数万具能与我作证,只问你,答不答应?”
赵寻安一般举刀沉声问,当年事情也是有些心亏,自己与男女大防不得注意,说来也是错,可日久生情,楚不语也不知婚约之事,错误有,但无半点成心。
认真讲便是祖宗不拿后代子嗣当回事,主要过错,便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