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许静安睡了个回笼觉,接到骆冰的短信,笑着回了条短信。
一个摩羯座的严肃闷骚高冷的男人,估计以后就是个女儿奴。
日常和南知晚聊着微信。
一束晚风:【这狗也太心机。】
一束晚风:【妞,就这么让他知道久久,便宜他了!】
四月:【是呀,他就提供了一颗精子。】
一束晚风:【你就是对他太仁慈,该给他在门外站九天九夜,怀孕一个月算一天。】
四月:【嗳,我这人做不出来这种事,天生就不喜欢为难别人。】
一束晚风:【妞,谁让你就记着他那一点点好。】
许静安调出那段深夜接到恐吓语音,发给郁辞,洗漱完,进了云蔓房间。
“你俩昨晚都说开了?”
“嗯,还能不说开?都抓现行了,谁会想到旁边是他买的呀!”
云蔓笑,“这是墨白哥没在家,要是在家,肯定不让他进屋,小满,你还是对他心软。”
“他其实也挺可怜的,看似风光无限,什么都不缺,其实过得如同踩钢丝,还不如一般家庭的孩子幸福。”
“啧啧,这就心疼上了,许小满,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许静安嘻嘻笑着,催促道:“蔓姐,快点,团里还要开会。”
两人出门,刚好在楼下碰到抱着久久和云朵往回走的郁辞,骆冰不远不近跟在后面。
许静安心里一咯噔,看了眼郁辞,见他衣领翻起来,挡住了下颌,头上的兜帽挡住了上半部分。
不仔细看的话认不出来。
这是父女间天生的血缘羁绊吗?
这么快久久就跟他混熟了?
许静安看着父女俩,冲久久摇了摇头。
久久连忙说,“妈妈,叔叔是我们的邻居,他不是坏人,骆阿姨准我靠近他,云朵好喜欢他,我也喜欢他。”
许静安走到郁辞旁边,低声道,“你快点带她回去,别在外面乱晃,你要是被人认出来了,我们都没安静日子好过。”
郁辞嗯了一声,带着久久回去。
云蔓叹道:“完了,久久要给他拐走了,你看她那乖巧的样子,这男人真挺神的,这么会收买人心。”
许静安想起他孔雀开屏的样子,真没几个人能抵挡得住。
久久这么戒备心强的孩子,被他三言两语就拿下了。
……
把久久送回去没多久,郁辞被夏桂枝催了回去。
卢家奶奶和卢芜双上门,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和夏桂枝常一起玩的麻将搭子。
郁荣生一早就约了老朋友,去常去的湖边钓鱼了。
夏桂枝和卢老太太几个打起麻将,让郁辞陪好卢芜双。
当着客人的面,郁辞不好发作,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卢芜双聊着,没话说的时候两人就沉默。
韩博年打来电话,郁辞边接电话边去了书房。
韩博年听说他被郁老太太拘在家里拉郎配,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中午,郁归文拎着几个礼盒过来,说来看望郁老太爷。
他来的时候刚好是饭点,被夏桂枝留下来吃饭。
郁辞看着郁归文,深邃的眸子闪了两下。
这是特意赶过来的?
早上,负责跟踪他的人说他出门了,去了雍福会。
有几个老太太在桌上,气氛一改郁家餐桌上惯常的沉闷。
一个老太太看着并排坐在一起郁辞和卢芜双说:“真是俊男靓女,桂枝啊,你家孙子和芜双真相配,你两家要是能成好事,那真的是亲上加亲。”
夏桂枝哈哈地笑起来,“要看他俩的意思呀,要是有芜双这样的孙媳妇,那还用说,做梦都能笑醒。”
郁辞淡定地用公筷夹起一块松子桂鱼,放进卢芜双的碗里。
卢家奶奶开心地笑起来,“哎呀,芜双最喜欢吃的就是松子桂鱼。”
卢芜双飞快地看了一眼郁辞,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大方地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好好吃,郁奶奶,你家师傅厨艺真高。”
夏桂枝笑着说,“我问了你奶奶,这道菜是特意给你做的。”她扫了一眼郁辞,接着说:“要是喜欢吃,以后就常来。”
“好。”卢芜双大方回了一句。
郁辞用公筷又夹了一块放进她碗里,“喜欢就多吃点。”
最高兴的就属夏桂枝,乐呵呵地笑着,招呼几个老太太吃菜。
郁归文笑着说,“阿辞也该结婚了,嫂子,阿承媳妇二胎几个月了。”
聂红英语气很寡淡,“还有两个月。”
“阿辞,你要加点油呀。”
郁辞淡然笑着,“嗯,谢谢大伯关心。”
吃完饭,夏桂枝非要拉卢芜双打麻将,让郁辞作陪,自己带着卢家老太太去了暖房。
下午四点,郁辞故伎重施,被韩博年“救”了出去。
……
许久未来看戏的秦朗晚上带了两个朋友过来,许静安上戏台前收到了他发来的微信,说戏散了在停车场等她。
出来就看到偌大的停车场里,一身黑西服的秦朗双腿交叠倚在宾利车上,吸着烟,侧影显得有些寂寥。
许静安轻轻走过去。
秦朗扔下烟蒂,踩了两下,朝她看过来,本来淡然的神情一下子生动起来,露出一个眩目的笑容。
“安安,好多天没见你了,再不过来看一下你,都快忘了你的样子了。”
说完,他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一杯热奶茶,递给许静安。
许静安接过道谢,笑问:“你最近好不好?”
“除了一样不好,其他都很好。”秦朗侧眸看着她,笑容里有一丝牵强。
许静安吸了一口热奶茶,认真地回,“一样……也会好的。”
秦朗笑得明亮了很多,“我家里最近要给我升官加爵,唉,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要,就现在这样挺好的,我没有太大的志向,当初想做点事出来,也是因为……”
他没说出后面的话,许静安温柔地看着他,轻声道:“秦朗,你很好,会遇到好女人的。”
“嗯,你说的我信。”
秦朗深深地看了眼许静安,不舍得离开,可他要走了,跟她多待一分种,都让他无比羡慕和嫉妒那个俘获她芳心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