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都说打妖不打脸,他们却被轻雨摁着脸,狠狠地摁在地上摩擦。
而且还被迫将狼妖住的那处脏处乱的地方,全部清理干净。
可谓是被轻雨压迫到了极致,他们边呕吐边收拾着狼妖的那个住处。
轻雨对他们八个妖兽成为狼妖的小弟特别不满,对他们这种墙头草自然是拳打脚踢丝毫没有留情。
他们也是有苦难言,你都打不过,我们会又如何打得过?
你还能逃掉,我们连逃都逃不掉,不伏低做小,还能让狼妖宰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
它们也打不过轻雨,不得不低下头再次伏低做小。
被折磨了几个时辰,都被折腾得满腹怨气,遍体鳞伤。
一看到几个修仙者过来,嘴中说着什么着养魂圣果气就不打一处来。
轻雨刚刚打他们打得最凶的时候,就是念叨着他们死了也不能让养魂圣果交出去。
他们竟然眼睁睁看着狼妖将养魂圣草过交易出去,竟然没有丝毫阻拦!
他们简直委屈得要死,这是他们能阻止得了的吗?
狐妖跟着几个修仙者,远远在后面吊着,同时悄悄给另外几个妖兽传递信息。
“有几个修仙者,打轻雨的主意,都过来收拾一番吧!不然几人冲到轻雨面前,又没咱们几个好果子吃。”
其余几个妖兽听见这话,全都摩拳擦掌。
这群不要脸的修仙者打什么不行,非打那个毒婆娘的主意。
溟也也不知道为何,才刚刚踏入魔晶峡谷不过1/3处,还没到达中段,就被八只灵力强大的妖兽拦住了去路。
几个师兄妹心底也犯嘀咕,他们这是什么神仙运气,不都是说魔晶峡谷深处才有灵力强大妖兽吗?
怎么才到达中段,他们就给撞上了?
溟也心底也万分诧异,之前他和方四两人,跟着灵瑶几个人一起往魔晶峡谷深处走,都快走到魔晶峡谷深处都一个妖兽都没有碰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差不多都是五阶妖兽,身体强横,他们几人打得异常艰难。
好在溟也师兄精神力强横,在他们五人被八个妖兽围攻的时候,灵魂攻击,直接将八只妖兽通通制服。
只是几人刚刚收服了八只妖兽,精疲力竭之时,便被无数的藤蔓捆住,瞬间手脚凌空。
如被一张大网拴住手脚,绑了起来。
溟也看着本该死在寒潭中的轻雨,猛地睁大双眸,“你,你不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小姑娘?难道你是魔?”
轻雨轻笑一声。
“难得你还记得我,是你,将我一剑斩入寒潭的。”
另外八只妖兽没有了溟也的精神攻击,也都从地上起来,互相解开了刚刚被束缚住的四肢。
得了轻雨的首肯,直接用强横的身体,把被困住的5人打的鼻青脸肿,还特殊照顾了溟也。
它们好歹也是五阶妖兽,受轻雨压迫也就算了,这个修仙者竟然用精神力攻击他们。
八个妖兽拳拳到肉,丝毫没有留情,有一个弟子被打的,直接从嘴中喷出一颗亮白的牙齿,说话都有些漏风。
“府们骚底哪里惹到呢们了?呢们侧么如此凶然?”
狐妖一个大耳巴子过去,直甩的他脑袋嗡嗡作响。
他精神恍惚地听到对方说:“你耳朵聋了吗?刚刚没听到我们老大被他一剑斩入寒潭吗?”
几名弟子都懵了,溟也什么时候惹了这魔晶峡谷里的老大?他们不是才过来吗?
还有那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真的是这群凶悍妖兽的老大?
溟也脸色漆黑如锅底。
没想到他堂堂玄星门的亲传弟子,竟然失手,到了一群妖兽手中。
精神力凝结成实质,猛地朝对面八个妖兽和轻雨冲击而去。
八个妖兽和轻雨皆感觉到脑中一阵刺痛。
轻雨的藤蔓一松懈,溟也便将身上的束缚,用召唤而出的本命灵剑砍断,抬手便用了一张瞬移符,眨眼间失去了踪迹。
两个师弟和师妹瞬间傻眼。
溟也竟然没有管他们,私自逃了,把他们几人丢在妖兽手中!
……
灵瑶直接坐传送阵朝鬼市的方向去,大师兄和夏右回了幻阵谷。
灵瑶耗费两日时间赶路,终于到了鬼市。
前世,灵瑶在鬼市也呆了许多年,不说如鱼得水,但也熟悉无比。
他往鬼市的万事阁去的时候,和几个黑袍人擦肩而过。
这几人,正是打算去魔晶峡谷寻找灵瑶的几位师兄和谢诗柔。
灵瑶依旧是黑袍加面具,择沉几人谁都没有认出来。
择沉几人恐怕也没有想到,它们心心念念想要寻的人,就在自己面前。
他们脚步匆匆地往鬼市的传送阵而去,鬼市的传送阵价格是别处的三倍,一般人很少人会坐。
但是谢诗柔在鬼市已经耽搁了大半个月,他们时间剩余的不多了,所以直接去了鬼市门口处的传送阵,打算直接传到魔晶城。
翎白如今对谢诗柔十分不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也不知他们花大价钱从鬼市买的消息还有没有用。
毕竟时间过了这么久,但寻求养魂圣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只期盼着到时候灵瑶没有那么快离开。
灵瑶熟门熟路地到达万事阁中。
万事阁装修十分亮眼,暗黑色做底,蓝橙色交织的万事阁几个大字跃然其上。
大殿古朴大气,在整个暗噗噗的鬼市当中,也算得上特别显眼。
大殿门口一走进去,便是挑高的楼层,上面悬挂着一个个卷册。
卷册之上是无尽的黑洞,让人只一眼便沉迷进去。
灵瑶早就来过无数次,没有多看,直接走进去,往大殿右侧停下来,敲了敲一个禁闭的木板的窗口。
窗口几舜之后打开,她将手中提前写好的字条放进窗口之中。
她所询问的问题是,暗夜殿凛朔最近两个月的踪迹。
接下来便等了许久。
这是她来鬼市中,在万事阁中寻找信息,等得最久的一次。
但想到这样的信息,她的字条没有立刻被扔出来,恐怕就有戏,她便耐心地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