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谢诗柔恨不得怄死,跟她有什么关系?
灵瑶不是一向最敬重她的几个这个师兄的吗?
怎么如今舍得将几人逼到这个份上?晕倒了都不放过?
灵瑶最好不要落到她的手上,不然……谢诗柔眼底阴毒的光芒一闪而过。
本来大师兄都要掏灵石了,听见这话。大师兄和二师兄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谢诗柔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师兄……我……”谢诗柔不知该如何解释,翎白自愿给她的管她什么事?
“剩下的我给三师兄掏,灵瑶,希望你说话算数。”谢诗柔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展现出肉痛的表情。
接着,谢诗柔开始从储物袋中掏灵石,掏出来6000灵石愣在那里。
夏右托着脸颊,一脸天真地开口:“凌霄殿的弟子这么穷吗?两个人都凑不出来28000灵石?!”
择沉不忍小师妹受委屈,正要将剩下的灵石拿出来,听见这话整个人僵住。
杀人诛心,这些幻阵谷的弟子怎么敢?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细细地传来。
“大师兄,灵瑶只是筑基期,你和二师兄修为都比她高,我们一起闯结界,她不一定承受得住,我们一起冲出去。”
只见谢诗柔悄悄冲他和薛羽点了点头,几人一起冲向结界边缘,浑身灵力暴涨,汹涌的灵力冲向结界。
黑豹见他们动作,也径直冲向西北角落的一处地方,爪中一道灵力球冲击过去。
只听一道细微的碎裂声音,结界中的众人神色一喜。
一道透明的结界破裂成碎片,除了愣在那里的黑豹,薛羽扶起翎白,几人朝外直接冲了出去。
“啪啪啪啪——!!!”
几人差点被撞个仰倒,有些怀疑人生。
灵瑶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刚刚你们以为我们两个蹲在这里就是喷空吗?”
夏右懒洋洋地补刀:“你们能闯出来,算我输。”
灵瑶钦佩地看了夏右一眼,夏右整个人将小人得志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
就在刚刚,夏右跟她说,她并没有太熟练掌握乾坤印,实力也不高,特别是黑豹懂一些阵法,对幻境又炉火纯青,很可能能闯出去。
夏右之前他们在这里面转的时候,也留下了东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结界外加一层结界,万一几人想逃,可以拦住。
“你们不会是为了赖掉这点灵石就想逃吧?都说了可以打欠条。”
择沉几人被气得几欲吐血,恨不得跟翎白一样一起晕过去。两枚上品灵石掏出来,直接甩向灵瑶,灵瑶抬手接过。
择沉眸中闪过一抹沉痛,“这下你可以将结界撤下来了吧?”
灵瑶收了灵石,看向夏右。
夏右手势一转,他们这方形灵阵旋转,黑豹直接被传送了过来。
黑豹似有预判,被传送过来的同时打算旧计重施,一口精血吐出,血盆大口再次张开。
烨风举起灵刀,带着惊人的气势,冲黑豹一刀斩了下去。
黑豹不得不闭嘴闪躲,他本来就实力比烨风低,不仅受了伤,主修精神力,和近战天才对战,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眼看就要被一刀拦腰斩断豹躯,被一柄漆黑的长枪挑开。
来人一身黑袍猎猎作响,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势,一张脸棱角分明,冷白的肤色左脸颊一颗殷红的痣妖异非常。
随着这半边结界也破碎,灵瑶心中一震,体内气血翻涌,一丝血迹顺着唇角流下。
“灵瑶,你没事吧!”夏右抬手扶住她。
灵瑶摇了摇头,看着这个黑袍人,心底警惕非常。
这人——灵瑶心中无端想起前世流传的,暗夜殿天殿主亲传弟子中天赋最高的凛朔。
听闻他在暗夜殿接的任务数遥遥领先,无一败绩,一柄封灵长枪早已做到天人合一,听说封灵枪更是生出了枪灵,可见其天赋有多妖孽。
“我的人,你们也敢碰?”低沉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给灵瑶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
灵瑶余光没有错过谢诗柔一闪而过的喜色,心底一沉,她蓦地想起一直被她忽略的,这黑豹的身份……
同谢诗柔关系好,又和凛朔关系匪浅,这让她想起一个人。
一个无数次和谢诗柔勾结,又用幻境害她勾结魔族,让她百口莫辩,被废除修为,逐出师门,死于妖兽之口的那个人。
也就是后期修成人形的黑豹——孤从。
灵瑶心底的恨意凝结成实质,嘴中嘲讽:“你的人?真不好意思,还真不知道这是你的什么人?难不成是个母豹子?”
“哇喔!人妖恋啊!”夏右惊叫完捂住嘴。
成功让凛朔和地上的孤从石化。
“找死!”凛朔长枪挽出枪花,化作百十道虚影将灵瑶锁定。
灵瑶动弹不得,竟然连举起手中乾坤印的力气都没有。
烨风一个闪身灵刀挑起长枪,两人身形在空中化作道道残影,长枪和灵刀碰撞的声音砰砰作响。
夏右拉了她一把,“灵瑶,这人实力深不可测,以防万一,你帮我布置阵法,帮大师兄,快!”
几枚灵石,玉石和晶石被塞到她的怀中,“一会儿我跟你说,你将这些埋在固定的位置。”
夏右说着,手中出现阵旗和罗盘符咒。
“灵瑶,快放我们出来,我们一起对敌!这人是暗夜殿的凛朔,暗夜殿危险榜第一名,如今看其气势已经突破金丹达到了元婴期,你……你大师兄根本打不过他!!!”
择沉焦急地拍在结界上,灵瑶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一定是师弟们伤她太深,她才会变得如此无情。
他一定会让以前的小四回来!!
择沉神色诚恳,满脸焦急地看着灵瑶。
灵瑶只看他一眼,便收回目光,按夏右的吩咐埋好灵石。
此刻的择沉神情倒是带着发自内心的真诚,只是前世她遭受过太多的不信任,不理解,数不清的伤害。
她如今已经不需要这样的弥补,她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该走怎样的路,总归不是和他们走同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