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半天功夫,经过一番调查,锁定凶手,锁定凶手背后的势力,锁定凶手藏身这处,收获巨大。
封伍与三班众人内心升起强烈的兴奋,他们对苏微安真的服了。
连南城总司都束手无策的棘手案子,到了苏微安手里,怎么就变得这么容易了呢?
下一步,就由上头来处理吧。
苏微安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摆平得了金吾卫。
他最清楚了,有些事,到了一定的高度,真相有时变得不重要,胜败的关键反而是上层势力的角力。
而且,他也想看一看,六扇门到底可以强硬到何种程度。
敢不敢跟金吾卫来一次冲撞。
南五里城司,范嘉佑的办公堂。
“你说什么?案子查清楚了?”
范差司在椅子上一下站了起来,满脸震惊地看着封伍和苏微安。
“是的,范大人!”封伍看了一眼苏微安回答道。
“不仅找到凶手,还找到庇护凶手的势力,连凶手现在藏身之处都确定了?”
说笑呢,这帮家伙才出去多久?
回来就说破案了。
“是的,差司大人!”封伍将一路推理与查证情况详详细细说了一次。
“不简单啊,苏微安!”
范差司深深地看了一眼苏微安。
这个苏微安再一次出乎他意料。
“你们调查的内容,跟现在所获得的资料完全吻合,你们的推论,我也认为是正确的。”
听完封伍和苏微安详细汇报,范差司点点头。
“那现在,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如何进入金吾卫帐营,缉拿凶手。”
虽然范差司是南五里城司总负责人,但面对金吾卫这种庞然大物,他也得非常慎重。
范差司眼神一冷:“要进入金吾卫,虽然的点困难,压力也不小,但不是做不到,皇宫我六扇门都敢闯,一个小小的金吾卫帐营还拦不住我六扇门的脚步,只是......”
“但我要确保凶手在帐营内,这样人赃俱获,到时金吾卫跟我六扇门一起去面圣争辩,我们也不怕。”
封伍苦笑:“但我们都进不了金吾卫帐营,如何能保证得了凶手在那里?”
“不错,这才是最难的地方,苏微安,你有什么看法?”范差司看着苏微安。
苏微安沉思一会,轻声说道:“其实,要确保凶手就在金吾卫帐营,倒有个法子。”
“哦?”范差司和封伍都同时看向苏微安。
范差司问苏微安时,也只是随意问一下,心里没想着苏微安会有解决的办法,而且马上想出解决办法。
要知道,南金吾卫为何敢如此胆大包天收留黑水帮的余孽?
就是算定,没有谁敢肯定人在帐营内,如果贸然进入金吾卫搜捕,一旦找不到人,那后果不是一般的大。
这个后果代价,哪个势力都得掂量掂量。
毕竟,金吾卫和禁军,都是皇上直管的两支部队,拱卫着京城安危,不允许有一点动荡。
“苏微安,你说说看。”范差司说道。
“范大人,封头,你们想,为何金吾卫要冒险截杀陈永仁等人,那肯定是他们认为陈永仁搜集有他们与黑水帮勾结的证据,这个证据就是他们最恐惧的东西,他们必须拿到手。”
范差司点点头,示意苏微安继续说下去。
“既然我们不能进帐营去确认凶手,那我们可以把凶手引出来,这叫引蛇出洞。”
“哦?”范差司赶忙问:“如何引蛇出洞?”
“刚才我们出现在第一案发现场,我相信,这一点肯定落入金吾卫眼里了,既然我们能出现在那里,说明我们手上极有可能掌握到金吾卫与黑水帮的关联。”
“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手上有他们之间的证据,那极有可能,会上演陈永仁的一幕,继续杀人灭口。”
“我们布下局,只要对方出手,我们跟踪上去,就能确保凶手躲进帐营。”
“只要对方出手,我们确实可以锁定他们?”
范差司点点头,但随后又摇摇头:“但如何让对方出手?我们手头,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他们关联的证据。”
苏微安笑笑:“他们如何知道我们没有?只要我们散出信息,说我们已经掌据有证据,他们必不敢冒险,肯定忍不住出手。”
“妙。”封伍大叫一声。
范差司哈哈大笑:“苏微安,真有你的,这一招树上开花和引蛇出洞,太精妙了。”
树上开花之意,是指树上本来没有花,但可以借用假花点缀在上面,让人真假难辨。
引蛇出洞,用诱饵吸引蛇从洞里出来,使之主动暴露。
“好了,苏微安,封伍,你们先回去吧,这几天你们暂时不要有动作,这事我先去请示一下南城总司,如果批下来,我们马上动手。”
“是!”
正当苏微安和封伍快走出门口。
范差司突然叫唤道:“苏微安!”
苏微安转身:“范差司,还有何吩咐?”
范差司忽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我突然想起一个事,你知道那个金吾卫帐营是谁负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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