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燔暂时没考虑过找女朋友的问题,校园恋情不牢靠啊。
而且既然要混这行当,隔三差五与对象分离才是常态。而且在上辈子也吃过一次苦头了,陈燔还不知道如果找个同行当另一半,能不能在漫长的婚姻中保持感情。
后世几对娱乐圈的夫妻先后闹出婚姻问题,恐怕与长期分离也有很大关系。
佟俪娅对自己可能是有一点好感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她可比我大好几岁呢!”把人送进机场,陈燔在回剧组的地铁上自言自语,“好像是差3岁来着,女大三……我去!”
身边的大妈丢过来一个鄙夷的眼神,仿佛缆车上骂谢小盟的那位。
算了,顺其自然!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回头先想办法帮你避开某位与我同姓的家伙好了。
......
没有女人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连晋和王逊的戏份也已经杀青了。
之前王逊有段词“以后我就是你的领导,我会好好关照你的”,陈燔往中间塞了一句“你可以叫我杨总”。按电影播放的时间算,他说完这句话五六分钟后就要被“百步穿杨”了,不愁没人关注到这个点。
期间另有一场戏,谢小盟趁着拍照的机会换石头的那场。
谢小盟给包世宏塞香烟,嘴上意味深长的含一声“包哥”,陈燔把这称呼用娘娘腔带出来了。
这是陈燔与郭焘第一次演对手戏,郭焘硬是没接住,太腻了!
然后就被宁皓叫停——这真容易让人误会性取向。
按最初的拍摄计划,剧组杀青的时间原本应该是在昨天,现在看来还得多费两天……这比原时空提前了三两天。
陈燔这只蝴蝶的翅膀,目前来说还是太柔弱。
拍摄的戏份剩得不多,今天原本是要拍小旅馆内的戏份,结果翻新刷的油漆没干,眼下只能先去医院拍电影最开头的一幕。
临走前,宁皓让人拉过来几盏大功率强光灯烤着油漆。
陈燔长了个心眼,让人在开关附近留了张纸,上写四个大字:电灯勿关!
前世他吃过这类苦头:他上大学做课题的时候,实验室里用来运行数学模型的电脑,被手欠的同学强制关机了!
后来这人说自己以为忘了挂机,好心帮忙省电来着......
郭焘眉头紧锁,眼睛盯着正在滴水的水龙头。
宁皓一身白大褂,表情浮夸,顺着郭焘的目光回头一看,顺手拧紧:“来,裤儿脱喽,我给你检查一哈。”
说完宁皓自己就呸的一声,这词儿太容易误会了!
片场所有人都乐。
替宁皓坐监视器后的陈燔:快让我下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路!
“是不是有些猥琐?”宁皓看着监视器。
“什么叫猥琐,那是相当猥琐!”陈燔一不留神,又把宋丹丹的词儿提前说了——这流行语还得等过俩月的春晚播出后才会火。
“改了吧,特么都是你上次那句‘包哥’惹得祸!”
He~tui,都是千年的老流氓,谁影响的谁啊!
强光灯不负众望,油漆干得飞快。
今天有两场动作戏。
第一场戏是包世宏与三宝在旅馆房间大打出手;隔壁仨贼也刚好在对谢小盟施暴。
陈燔这边还好,他是单方面挨打;郭焘那边就吃力了不少,为了积累足够的素材,俩演员先是试了一遍,然后正式开拍,两次次都得打了得好几分钟,回头减出来也就三两镜头,几十秒而已。
郭焘总归是不年轻了,打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
第二场戏,陈燔的整活时间到了。
这时谢小盟总算被人发现,解除束缚后的他狂性大发,发泄式的殴打岳小军。
这戏几人试了一遍,陈燔突然提出质疑:“谢小盟被绑着关了好几天,肯定吃不饱睡不好,哪来这么大体力,两三个大汉都拉不住他打人。”
“你直接说怎么改!”宁皓算是彻底熟悉了陈燔的行为模式,他丫的问题和解决方案永远是成对出现的。
“三宝就负责带路,包世宏看一眼谢小盟后就直奔翡翠;另外,拉我的人换成小四眼。”
小四眼就是那个娘娘腔保安,画地图都能整成艺术品的那位。
再补充说明:原本那画是宁皓画的,他中专学的就是美术;另外镜头里出现过的素描,也都是宁皓的手笔。但这次,陈燔凭借自己国画三级的实力,把那画画的活儿抢到了自己的手里,毕竟导演的时间更加金贵么!画也从原本的风格变成了水墨写意画法。
“合理!”郭焘率先点头,如果这部剧也有实力排行榜的话,小四眼应该是妥妥的垫底人物。
“哎,我的镜头少一个!”说话的是原本客串出镜的现场制片耿灏(hao)开了句玩笑。
他的镜头算多的,而且挺出彩:两次“不许打人”,一次“施拉普纳”。
宁皓后来几部戏里都有“耿浩”这个名字,给人的解释是取名困难症,随便找了个朋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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