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幽莲拼命的想往南楼跑……”
“傻逼!幽郎哥若只是给她个教训,怎么会让蛇越姐按规矩办事!”
那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狐族姐妹倚在长廊上嗑瓜子。
“唉你今天早晨有好好看咱老板的妻主了吗?我的妈,可真是漂亮!那会儿我就恨自己没文化,找不出什么溢美之词,只能在心底说一句:握草!太美了!
咱老板也是好起来了,居然能被他找到这么美的雌性做妻主!”
“嘿嘿嘿!听说咱老板暗恋了妻主好几年,每年都巴巴的往王城跑,就为了远远的看一眼岁寒大人……”
“真想下辈子投胎,也能找这样美丽的雌性做妻主!”
“怎么你不是许愿下辈子也做这般美丽的雌性?”
幽郎远远走过来,好奇的问了句。
“你懂什么?”狐族姐妹花白他一眼。
“我许愿下辈子做个雄性强者,兴许兽神大人百忙之中还能听到我的小小愿望,大手一挥就满足我了……
许愿能做岁寒大人那样的雌性?我还不如回屋里做梦!”
幽郎沉默了。
和昨晚的惊鸿一瞥不同,早上他们是真真正正的见到了岁寒大人本尊的。
那般美丽、娇柔,一双小手柔若无骨被雪晖王牵着,踏着光缓缓走进在场所有兽人的心里。肌肤白的透光,眼眸如云似水,声音更是婉转动人,幽郎甚至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冷香,让他为之迷醉。
而且她也没有那种贵雌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模样,甚至还给他们都准备了贴心的礼物,并且每一样都是亲自交到他们手里的。
像是蛇越,喜欢各种宝石臂钏,像是狐族姐妹,更喜欢琳琅阁新出的脂粉套盒,又觉得太贵一直不舍得买,幽郎收到的,是一盒六级兽丹。
还有昨晚因为不舒服请了假的另一位蛇族雌性,甚至收到了一套精致的蛟纱舞衣……
别看他们凌霄阁南楼的兽人晚上倍受追捧,可实际上,外面没几个瞧得上他们的,那些他们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可是真正被老板的妻主—王城最尊贵的雌性之一认可,却让他们忽然心头酸涩眼眶湿润。
“幽郎哥,咱们这辈子就这样了!以后老了,可都指望你了!”
幽郎挑眉。
“也许,五级已经是我的上限了呢?”
“哈哈,那也够你帮我们养老了!”
她们这种生育值低等级的雌性,别说正常活到寿终正寝也不过百十年,运气差的被扔到雌洞连二十岁都活不到了。
更不要说吃穿用度了!勉强温饱都是好的!
可现在,她们吃好的,穿好的,和谁睡觉都能随心意,即便以后不再年轻了,还能干点儿端茶倒水的活儿,等到暮年,她们积攒的钱财也够她们舒舒服服过完余生了。
“说什么呢?岁寒大人让送的第一炉的点心!真正的第一炉呢,你们再不来,就被蛇越吃光了!”
蛇渺……凌霄阁另一位台柱子,从早上得了岁寒大人送的蛟纱舞衣,也不头疼犯困了,一上午了跟个花蝴蝶似的到处晃。
“切!跟谁没有似的!”
狐族姐妹摸了摸头上的狐狸发钗。这是在脂粉套盒下面发现的,小巧精致,让她们爱不释手。
幽郎无奈的摇头。
真是幼稚!
他就不一样了!他把岁寒大人送的一颗兽丹做成了铃铛配饰,系在了腰间。
“幽郎,明天跟我一起去东五楼送账本。”
蛇越说道。
东五楼?
凌霄阁的禁区?
幽郎点头。
南楼虽然是蛇越主事,但是她不会理账,所以账目都是幽郎在整理。
东五楼?
蛇渺眼波流转。
“扣扣扣”
“幽郎哥,大清早的,什么事儿?”
凌霄阁南楼,出场是出场的规矩,留客有留客的规矩,像幽郎他们自己有自己单独的房间,而若是留客,就会去专门的客房。
狐意狐洱这会正补觉呢。
“狐意狐洱,你们谁跟我一起去趟东五楼。”
啊?
狐洱一个哈欠打一半,有些不明所以。
“蛇渺,说她头疼,非得让蛇越陪她。”
幽郎无奈的摇头。
“老板早上离开的时候让我直接去东五楼,但是我刚刚看到雪晖王也离开了。”
东楼自然还有雪晖王的手下护卫,岁寒大人的侍女也会在东五楼,但是幽郎是雄性,总要避嫌。
“哎呀,好疼啊,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蛇越一脸无奈。
“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吧,又看上哪家的衣服首饰了?”
“我是真的疼啊……哎呀……”
“蛇越姐……”
什么?
蛇越抬头看着狐洱。
狐洱懒洋洋的瞥了一眼蛇渺。
“幽郎哥让我带句话,蛇渺下次再如此不知轻重,下次可能咱们就得一起死了……不过,死之前,他怎么也会想法子烧了蛇渺所有的衣服首饰!”
蛇渺最宝贝她的衣服首饰,看的比命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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